正在廚房裡準備燒菜的李大姐看着前面林相公拿來的十斤豬肉,說是要讓她料理了當晚餐吃時,一時之間連眼睛都舍不得眨開。
畢竟像他們這農家人,平日裡鮮少能沾葷腥,即便是偶爾想要打打牙祭也舍不得買那麼多,也不知這林相公到底是何許人物。
“你好,請問林家老爺可在這裡頭不。”正當李大姐準備切一半拿來做臘肉,一半用來現煮時,圍着籬笆的院外突然傳來了一道略帶沙啞的男聲。
李大姐圍着圍裙,剛探出一個頭往外看去時,隻見那位林相公抱着林家娘子往外頭走了出去,并且馬上随着那年輕人離開。
看那模樣,許是不會在回來了,那麼,意思也就是說,這十斤五花肉現在都是她的了!!!
院外
“老爺,夫人,高燕來遲,還望老爺降罪。”高燕前面收到飛鴿傳信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來,若非昨夜落了雨,想來在早上時便會到了。
“何來的罪不罪,你能來便以是極好,走吧,要不然等這天黑,路可就不好走了。”時葑裹緊了身上外衫,因着她現在沒有鞋子穿,所以隻能窩在男人的懷中。
“走吧。”随着話音落,林拂衣便邁起腳步往停在村外的馬車中走去。
“諾。”
這一次的出行好像比之前還要順利,加上還有幾日便到了春節,他們便決定,先尋一處城鎮住下,等過了年後再出發也不遲,也好沾沾過年的喜氣。
因為他們不喜歡住客棧,便租了一間一進一出的小院。
二月份的天已經足漸轉暖,亦連檐下都有黑尾紳士攜香泥築屋。
因為房間有限,使得時葑還是同林拂衣擠在一張床上,而原先一同在路上的穆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在半路逃了出去。
夜幕降臨,星點點,月朦胧。
檐下的大紅燈籠不時被呼嘯的寒風吹得左右搖晃,更吹得裡頭的燈盞忽明忽滅,仿佛在下一秒就會徹底熄滅一樣,可它又總是那麼頑強的繼續亮着。
“夫人。”原先緊閉的房門被人敲響,也使得屋内人穿衣的速度加快不少。
“你怎麼突然過來了?”剛沐浴出來,随意披散着發的時葑看着這剛從小廚房端來一盅杏仁羊奶之人,眸光下意識的閃了閃。
“高燕前面見夫人晚餐時并未用多少,便想着應當是夫人胃口不佳,這才去小廚房給夫人準備了些吃食,以防止夫人半夜會突然餓到。”
“你倒是有心了。”時葑側過身将人迎了進來,方才将門合上。
還有她才不相信一個男的,三更半夜前來就隻是單純為了來給她送些吃食,特别還是挑了那麼一個男主人不在的節骨眼上。
想必說吃來是假,送他來給她吃才是真。
“這些事哪怕是高燕沒有做,想來老爺也是會為夫人準備的。”本應将吃食端進來後的高燕卻遲遲不肯離去,連帶着一張黝黑的臉頰都染上了點點绯紅之豔。
“可是出了何事?”
懂裝不懂的時葑正單手托着下颔,頗有興趣的看着這近在咫尺的少年郎,隻覺得還是這等青澀的果子好,最起碼看起來沒有像那等成熟後,連頭上的每一根頭發絲都散發着算計的男人。
就連調教起來,都有意思得多了。
“夫人,我………”許是他接下來說的那些話實在是有些過于難以啟齒,連帶着少年耳根爆紅,手指更緊張無措得不知要往哪兒安放才好。
“怎麼了,可是你想要什麼,嗯?”尾音微翹的時葑,好笑的伸出那隻未曾着羅襪的小腳勾上了男人的腿,狹長的桃花眼中則盛滿了勾人的魅意。
“你若不說,我又怎知你想要的是什麼,還有你要是在不說,這院子裡頭的另一人可得要回來了。”亦連她這嘴裡的話都像極了那在深海之中,專引誘過往船隻觸谯而亡的塞壬之音。
“我想,我想讓夫人在憐惜高燕一次。”
“哦,那麼不知是怎麼個憐惜的法。”
“高燕,高燕想着若是能同夫人一親芳澤一次,便是死了也甘願。”少年這一次許是鼓足了勇氣,目光滿是堅定之色的迎上了她的那抹戲谑。
“是嗎,不過像你這樣人,我可舍不得。”
臉上帶着一抹妩媚笑意的時葑看着這近在咫尺的少年,忽的心頭一動,踮起腳尖吻了上去,一雙玉手則搭在了男人的肩膀處,以免自己會滑下來。
少年也跟得了鼓勵一樣,低下頭,青澀的回應着她的熱情,看他那架勢,恨不得是想要将她給徹底生吞活剝了才肯罷休。
不大的室内,瞬間響起了暧昧的水聲,就連這溫度都在節節攀升。
高燕的手好像不在滿足于此,開始不斷的在她剛系好沒有多久的腰帶處打着轉,另一隻則在摟着她纖細得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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