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,她遲早得廢。
“醒了,不知在下昨晚上伺候得姑娘可還滿意不。”林拂衣看着她這張被澆灌後,越發妩媚的小臉,愛憐的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若是能有選擇,他倒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給她澆澆水,松松肥,免得她整日惦記着外頭的野花野草。
還有些處于呆愣狀态中的時葑拉開了彼此間的過近距離,何況她不大習慣在清醒的場景下,除了和蓮香外的其他男人過于親近。
“那個,我得先起來了。”人說着話,還下意識的推了下他圈着她腰肢的手。
可還未等她起身離床時,她的腳不受控制的一軟,直接跌倒在地,臉上錯愕的表情還未來得急收回,便那麼明晃晃的呈現在他的面前。
她就知道,這一次她肯定得完。
“姑娘可是在埋怨在下昨晚上的不努力,才會導緻這大清早的便想離開。”原先的林拂衣從來不屑這等留人的手段,可莫名的,他此時此刻竟是想将人留得久一點,在久一點。
“我隻是想起還有事要忙,何況現如今天亮了,我也到了要離開之時。”擔心他突然想不開的時葑連忙慌慌張張跑下了床。
因着她看不見,就連上身的衣物都是随意亂套着,哪管哪根帶子有沒有系對,現在跑了才是最要緊的。
“下次,下次我定會将欠你的房錢給補上。”
“好,那在下便先等着姑娘了。”林拂衣等人離開後,方才撕下臉上帶着的那張人|皮面具,不着寸衣的往不知何時備好了熱水的屏風後走去。
“公子,屬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派人暗中跟着夫人回家了。”等他入水後,那扇紅木雕花繡青竹纏碧桃的屏風後,則走出一個和他原先戴在臉上一模一樣人|皮面具的男子。
除了二人周身氣質一偏冷,一偏溫潤外,既是如出一轍的相似。
“嗯,記得看好了人,莫要教她跑了。”半沉入水中,閉上眼的林拂衣似在假寐之中。
“屬下自然曉得,隻是劉公子自從那日帶着夫人離開後,怒急攻心下暈了過去,直到現在都還未醒,還有那位張家小姐,一直說想要求見公子,不知公子是見還是不見。”
“你說這都馬上就要嫁予他人為婦的女子,本公子為何要見,也不怕給自己遭來不必要的麻煩,至于那位劉嘉平,給人安置一座京裡的别院與黃金百兩,當是謝他照顧她的謝禮。”
“諾。”
青年在臨出去,忽的又道:“公子等下回去時,記得将脖間紅痕遮擋一二。”
林拂衣并未答話,而是将手覆上了昨晚上被抓出了好幾條紅印子的胸口處,不禁啞聲失笑,可真是一隻小野貓。
可隻要一想到,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心裡就跟吃了百十來隻蒼蠅一樣的惡心。
即便他林喜見對她的身體和人在滿意又如何,可他從來不用其他人用過的東西。
喜歡是真的,嫌她不潔也是真,何況他非那等聖人,更非那等撿髒物之人。
并不知自己已然被規劃為髒物一類的時葑在走出這座煙雲欄時,便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着她。
那人的距離不近不遠,恰到好處,若非她現在因着失明,使得聽力和嗅覺遠超平日,她也還真發現不了。
不過好在,她發現那人雖說是在跟蹤她,可更像是在一路護送她回府一樣,等跟了一段路後,便不在多餘理會。
第117章一百一十七、七夕隻是她人才……
隻是她才剛按照原路回到府中,便聽見了一道略顯冷諷的音調傳來。
“雪客回來了,你這一夜未歸我還以為你去了哪。”
“我現在無處可歸,除了能來林大公子這處外,還能去哪。”唇邊溢出一聲冷諷的時葑在經過男人身旁時,似乎聞到了一絲淡淡的朦胧水氣,就像他為了掩蓋什麼而沐浴了一樣。
“林大公子倒是好雅興,這大早上的便起來沐浴。”
“如今天氣炎熱,一覺睡醒後難免會出了一身汗。”林拂衣含笑的眸子對上她那無神的瞳孔時,笑得越發燦爛。
“雖說雪客之前當男子習慣了,可現在換回了女子身份後,也得要稍微注意一下形象才是,若是被其他人瞧見了,還以為你是從哪兒滾了一圈後回來的,你先前還說我,也不說說你的身上又是沾了哪個男人的味。”
他說着話,則伸手去幫她系先前那扣錯了的帶子,絲毫不認為他們現在過于暧昧的親近有什麼。
“我這身上沾了誰的味道好像同林大公子沒有任何關系,反倒是林大公子更應當懂得男女有别才是。”
察覺到他在做什麼後,滿臉帶着戒備之色的時葑腳步後退幾分,拉開了彼此間的過近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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