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娘,是不是爹爹又來信了。”
蕭盈盈點點頭,視線卻沒從信紙上離開,似乎正看到精彩處。
“爹爹又說什麼了?”林灼灼将食盒擱在矮幾上,自個挨在娘親肩頭,湊過頭去一塊看,然後在信上看到:“有人給蘇炎下藥,塞美人……”
林灼灼驚了:“怎的,蘇炎沒有動靜,反倒是太子先沉不住氣,算計上蘇炎了?還是塞美人這種最俗套的劇情?”
看完信,蕭盈盈也是很驚訝:“沒想到太子不按常理出牌啊,東南沿海剛迎來幾次漂亮的大勝仗,還沒到收尾的時候呢,太子就開始動蘇炎了?”
再怎麼着,也該等到戰役快收尾時,蘇炎作用不大了,再動蘇炎,才符合常理啊。
林灼灼對太子那腦子到底是如何運轉的,也是猜不透,但道:“别的猜不透,但有一點是看出來了,林真真在太子心頭的地位,不是一般的重要啊。”
可不是,比戰局都重要呢。
蕭盈盈對太子一“嗤”,這等為了個美人,連抗戰骨幹都能昧着良心算計的玩意,真心不恥。
“不管怎樣,太子和蘇炎總算是一方面有動靜了,就是不知蘇炎接下來會如何做,是繼續忠心輔佐太子,還是背地裡搞事?”林灼灼着實猜不透。
仔細回憶上一世,蘇炎并沒有殃及無辜老百姓,隻是單純構陷了孟将軍一家。在大軍抵達目的地開戰前夕,蘇炎手握尚方寶劍闖入主帥帳篷,将搶了他未婚妻的孟天石大将軍,直接砍下頭顱,來了個先斬後奏。
随後,大軍不能一日無帥,蘇炎臨時換上個同樣戰功赫赫的将軍挂帥。
那次抗擊外敵的戰役,一年後同樣獲得了大勝,揚我國威!
隻不過,孟天石将軍一家子全被革了職,抓進囚車,押解進京,京中女眷及親屬也全部锒铛入獄,再過了幾個月,便是刻骨銘心的殺戮。
曾經滿門忠烈的孟家人,甚至孟家九族之人,全殺了個幹幹淨淨。
回憶完上一世,林灼灼也不得不承認,蘇炎并沒有因為一己之私,傷害過戰區的無辜老百姓,蘇炎針對的人隻集中在了孟家。
思及此,林灼灼對這一世蘇炎到底會如何對付太子,完全沒了頭緒。
蘇炎那樣強大的腦子,會想出什麼奇招來整治太子呢?
“想不出來,咱們就靜靜等待,興許有驚喜呢。”蕭盈盈又将信重頭到尾看了一遍,然後喃喃道,“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得多叮囑你爹爹,後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戰局,免得鬧出亂子來。”
林灼灼點點頭,有爹爹在,其實戰局亂不了,爹爹是個對戰局異常敏感的人,稍微出現一點異象,便能主動出擊,将危險扼殺在搖籃裡的人。
不是林灼灼替自個爹爹吹,打仗二十來年,爹爹就沒吃過一場敗仗,絕對的常勝将軍!
所以半年前,才撺掇爹爹無論無何要去東南走一遭。
龍吟坊。
林灼灼母女都得到了太子給蘇炎塞美人的消息,四皇子盧劍一黨人又怎能不知?
“抓奸?”徐常笑得知這個消息時,險些笑噴,搖着頭對四皇子道,
“劍哥,太子那腦袋到底咋長的呀?蘇炎又不像太子搞了屬下的未婚妻,還能怕被抓奸?睡個青樓出來的女人而已,就算被抓奸在床,又能怎麼的?大男人攤上點風月之事,還叫個事?”
當真是不知道,太子那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。
盧劍一身白衣睡在懸着的長繩上,聞言睜開眼,紅唇輕啟,丢出句:
“興許裝的屎吧。打小被他那個蠢母後喂了一腦子屎。”
“噗嗤!”徐常笑、方濯濯、龍吟坊東家陳躍,全都笑噴了。
嘲笑的“噗嗤”聲此起彼伏,好一會子才歇下去,然後龍吟坊東家陳躍疑惑上了:“劍哥,蘇炎被太子明晃晃擺了一道,依着蘇炎的性子,不能就這樣算了吧?總要狠狠反擊一下?”
徐常笑沉吟道:“反擊肯定是會反擊,就是不知蘇炎那樣的腦袋,一旦想出什麼計謀來,會不會就幹了一票大的,難以避免地會傷及無辜的老百姓?”
方濯濯道:“要給太子擺一道,大概率是從戰事上弄,令太子出現史無前例的大敗績,如此一來,怕是很難不禍及當地的老百姓吧?”
幾個人猜測紛紛時,長繩子上睡着的盧劍一把坐起,盯着他們幾個道:“怎麼着,你們幾個以為,本皇子千方百計促成蘇炎去東南沿海,就是為了讓蘇炎去禍害老百姓的?”
徐常笑、方濯濯和陳躍頓時禁言,不敢吭聲了。
劍哥為了促成蘇炎去抗擊倭寇,确實動了很多手腳。
先是讓林鎮山憂心女兒傷勢,向崇德帝請旨回京休息,不去東南沿海,這才換了蘇炎和陳将軍去。後是攪了蕭盈盈和林灼灼布下的抓奸大局,使得蘇炎沒與太子撕破臉皮,然後成功跟随太子南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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