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安靖用重明劍匣擊殺白衣文士,甩脫魔教飛梭,已經過去了兩天。
這兩天,安靖并沒有以全速奔走,而是走走停停,觀察周邊地形,尋找合适的地點。
他沒有貿然入村,也沒有前往天元界躲避。
沒有入村,是因為安靖不傻,在這種深山老林的小村裡出現一個陌生少年,魔教哪怕是弱智都能追查到他。
更别說這種深山老林裡卻活的很舒服的村子,指不定是魔教老巢呢。
沒有前往天元界,是因為安靖目前并沒有太過急迫的危險,卻又有隐藏的危機,故而不願意為自己留下每三天一次的太虛通道冷卻時間的破綻。
至于沒有全速脫離,是因為安靖打算看看魔教是否還有其他手段追上自己。
而事實也的确如安靖所料——此刻,他的确察覺到了,有什麼人已經追上自己,正咬在自己身後,随時準備出手。
所以,跑着跑着,安靖就緩緩停下腳步。
環視周圍,茂密的叢林,層層疊疊的山脈,以及前方明顯的,突兀的斷崖。
這是一處沖刷峽谷,遠比懸命谷要大上數倍,崖頂和谷底有近千米的落差,急促洶湧的河流正在峽谷底部浩蕩奔騰,而陡峭的崖壁上甚至連半點植物都無,尋常人如果從上躍下,絕對沒有生還的道理。
将戰場選在此地,似乎頗為不智。自己斷絕自己的退路,和自殺沒有任何區别。
但是坐擁穿越兩界的太虛之劍秘法,安靖卻有足夠的餘裕,在這危險的斷崖處回首,等待追上來的‘魔教’人手。
結果追上來的并不是魔教。
而是天魔。
在安靖止步後,身後密林中那怪異的凝視感便加強了,這感覺就像是有一把劍直指額頂,一種本能的緊張感開始蔓延。
很快,一個全副武裝,穿戴赤色甲胄的人形便從密林陰影中走出。
鐵靴踩踏大地,騰起絲絲縷縷漆黑的煙氣。
赤甲衛?
不對,這個感覺……不是人!
看見來者不是熟悉的天意魔教,似乎也不是正常的‘人類’,安靖怎會不知,對方很可能是什麼怪異的魔物妖類?
那種如芒在背的恐怖危險感,和溢散的魔氣,令劍靈也肅然起來:“安靖,這是天魔——是之前懸命谷那頭大天魔的分魔!”
哈哈……找到了】
此刻,分魔終于找到了它的目标,雖然它也不知自己為何能從囚魔大陣中逃脫,但終究還是借着安靖那一絲快要消散的氣息追了上來。
赤色的頭盔背後,空洞的混沌笑着,氤氲的黑煙從铠甲頭盔的每一絲縫隙中滲出,讓它的身形宛如吹氣球般膨脹,越變越大,就連那模仿赤甲衛而來的甲胄也逐漸化作黑紅色的鱗甲,層層疊疊覆蓋在那漆黑的魔軀之上。
瞬息間,分魔就徹底失去了人類的形态,化作一頭鹿首人身,犄角怪異,遍體鱗甲,卻又身披羽翼,有蹄而手生利爪的怪物!
它似鳥似蝠的雙翼高高豎起指向天空,從翼尖至反曲的蹄足處足足有四五層樓高,這龐大的體格已經勝過諸多兇獸,隻有大山深處的妖靈才能媲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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