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他媽的掃興。”
此刻,這群武者毫無懼意,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佑德苑的座上,似是等着些什麼人。
“這群武者,怎會如此嚣張?”
隻是勉強知曉一個前後大概,程老闆完全無法理解這群人的行動:“這裡可是勘明城!他們難道不怕嗎?!”
對此,程老闆的子侄也無奈了:“大爺爺,這裡不是神京……咱們大辰之外的武者,基本都這樣!”
“如若舒守備還在,他們定然都夾着尾巴做人,可現在……”
嗖——
一顆石子飛來,砸中了這年輕人的腦門,令他‘啊’了一聲吼便仰面躺下,昏死過去。
“阿衷!”程老闆見狀大驚失色,他看見自己侄孫腦門上鑲有一顆石子,已經将他腦門打裂,鮮血汩汩而出,人雖還未死,卻已休克昏迷。
“啧,沒死嗎。”
佑德苑内,灰衣武者中帶隊的疤眼武者收回了自己的手指,他頗有些不滿:“什麼小癟三,也敢議論你武爺了?帝辰就是這點不知所謂,一個個的,凡人居然連武者都不怕!”
“哈哈,你們坐幻宗的廢物,一個個軟綿綿的,就會耍些把戲,哪裡算得上是武者!”
而另一側,身披藍衣的武者們狂笑:“一擊就連個凡人都殺不掉,真他媽的軟弱啊!”
而藍衣武者為首的那位光頭大漢更是笑的眼淚都流出來:“千幻指?我看叫千蟲指得了,我那話兒勃起來的速度都比你指頭彈得有力呀,哈哈哈哈哈!”
被人嘲諷,尋常人都會血氣上頭,更何況這群顯然兇性極大的坐幻宗武者?
疤眼武者怒目側頭,脖子上血管暴起:“狗娘養的,你們潢洋宗的,背後被人叫成狗都沒感覺吧?果真一群好狗!”
“哈,聽。”光頭武者絲毫不将這話放在心上,反而側過頭對同伴笑道:“狗在說話。”
塵黎五宗。灰衣的是寐羽山坐幻宗。藍衣的便是洪浮山潢洋宗。
大辰以國體為天宗,以國禦宗門,自然國威國法至上。
而在大辰之外,便是宗門統禦麾下諸國諸部,以武為尊。
這兩宗武者,一個個都是内息如潮甚至内壯境界,且都有命格在身,每個在戰場上都可以一當十,聚衆便可破陣,遇到獅虎亦可輕易手撕,無論怎麼說,武道修為都已經到了一個凡人遠遠不可及的地步。
在各宗治下,以他們的實力,不說受人敬重,至少過往行人看見,當面都是恭恭敬敬的,這種日子驕橫慣了,遇到背後嚼舌根的,肯定要懲戒一二,甚至直接打殺。
這便是大辰之外的‘法’!
“看來今天在找到那個明鏡宗的小子之前,得先把你們這群洪浮山的雜種給宰了。”
被嘲諷至此,疤眼武者原本的滿面怒色反而一轉冷靜,随他一招手,坐幻武者齊齊站立起身,抽出腰間佩刀佩劍,盯着同樣一改輕浮神色,露出兇厲目光的潢洋宗一行人:“上面說是要和你們聯手找人,但果然,就是看不得伱們這群和明鏡宗一般的暴發戶!”
“真敢說啊,什麼時候,區區坐幻宗也配和我們潢洋宗相提并論了。”
在光頭武者的帶領下,藍衣武者們亦是拔出佩兵。
兩方對峙,一時間,整個佑德苑就充斥着極度危險的氣機。
刀劍兵戈之氣四溢,甚至就連角落的蟲蟻都一個翻倒過去,赫然是被衆多武者勃發的内勁給鎮暈,鎮死了過去!
蟲蟻如此,人亦不能例外,十幾位武者結成陣勢互相角力,周圍的街道民居中,躲在家中的人們也都一個個驚叫着跑出,他們感覺到了自己心跳急速加快,肉體簡直是在瘋狂的催促他們離開那危險的地區。
一言不合便殺人,一意相逆便動武……快意恩仇,念頭通達。
這便是懷虛大地之上,幾乎所有武者的行動模式!
坐幻宗與潢洋宗本就積怨已久,如今狹道相逢,雙方兇性已發,自是要見血留命手中見真章,分出個生死上下!
但就在兩方對峙,即将大打出手的瞬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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