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沒見過沈星撒嬌的小紅瞪圓了眼睛,她眼神流轉在梅、沈二人之間,下屬愛開始變質。
沈星靠門的姿勢沒撐多久,人就往下滑,梅以倬迅速截下了沈星的腰,大貓順勢靠在了梅以倬肩上。
非塵:“豁!這怕不是被針紮,是中了化骨綿掌。”
“沈哥被針紮?”施方也趕緊扒開面前的小紅和非塵,正好看到梅以倬滑下沈星單側的衣領,一道暗紫色的傷口觸目驚心,他疑惑道:“沈哥不是對系統道具免疫嗎?”
“電子産品都倆月一更新,你覺得那個老魔頭在發現閣下叛變之後會不改造道具?”小紅的白眼已經翻得不能再翻了。
“不礙事。”沈星悶聲道:“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非塵終于憋不住了,問道:“所以你們在說什麼老魔頭?什麼免疫?什麼叛變?”
施方也:“吼,大哥,你等我以後慢慢跟你講。”
梅以倬無視身後的一堆叽叽喳喳,俯身單臂穿過沈星膝下,将人打橫抱起,走入房門時,還不忘踹上了門。
三個吃瓜人吃了閉門羹。
非塵無奈地搖搖頭道:“啧啧啧。朋大不中留,我給他當了二十年僚機都沒有讓這塊朽木脫單,沒想到幾個月不見,我兄弟學會談戀愛了。你們這兒可是個好地方,好地方啊~”他背着手走開了去,活像一個優雅的老幹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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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以倬将沈星輕放在床上,自己坐在床沿,伸出一臂擋着沈星的脖子,盡量不讓沈星的肩膀受力,“真的睡一晚就好?”
“我可是閣下大人~”沈星腦袋微微一側,正好蹭在梅以倬手臂上。
能在這種狀态下貧,也就隻有他了。
梅以倬看着沈星蒼白的臉,心裡有些空——從來都是萬能的小星星做及時雨,他能做的,卻什麼都沒有。
沈星似乎察覺到了梅以倬的失落,他扯開了話題:“不是我說,你這個姿勢真的挺膈人的,有點母胎男照顧人的氣質了。”
梅以倬輕笑出聲,回敬道:“不是我說,你這個公主床還挺粉,有點這個殺手不太冷的意思了。”
“隻有這個房間沒監控,我也來不及換家具。”或許是害臊,沈星把臉埋進梅以倬手臂裡。
生病的沈星撒嬌功力突飛猛進,梅以倬有些招架不住,他輕輕将沈星放下,起身打算給人找水喝。
腦袋突然落了空,沈星的手攥着床單,直起身望向梅以倬的背影,怒道:“你現在還生我氣就真的是渣男了!”
他已經把身段放到了地底,偏偏對手是個不倒翁,不論他推還是拉,不倒翁都在原地,但腦袋卻在眼前晃來晃去。
“咳咳!”正在解渴的梅以倬猛地岔了氣,他放下水杯,嘴角卻放不下去,他發覺不論沈星生氣還是撒嬌,他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緩了幾秒,梅以倬才轉過身,道:“我倒是想和你聊聊剛才的事,可這裡又沒有道具屋,難不成要我們躺下來互摸嗎?”話說完耳根子瞬間紅了,他拿起杯子使勁給自己灌水。
沈星少見的閉了麥,他這才發覺母胎撩人很緻命,因為他們撩還不算,完了還會害羞,這是在勾人呢,還是在勾人呢?
“先睡吧,你的臉色太差了閣下大人。”梅以倬端着水來到床前,得到了沈星一個裹着被子的背影。
沈星:“你再叫我閣下大人我就消失。”
“小小星~能否給我騰個位置?”梅以倬無奈地柔聲道,他這輩子除了哄媽媽,還是第一次哄别人。
沈星輕輕地往裡挪了幾寸。
待聽到沈星平穩的呼吸聲後,梅以倬擡手輕觸沈星的後腦勺,道:“不論你在做什麼,隻要不違背人倫綱常,我都會幫你。”
黑暗中,沈閣下的手緩緩收緊,直至将床單擰成了碎布。
翌日,日頭高照。
小紅坐在餐廳主位上,假裝厭棄實則八卦地看着側桌上拿着刀勺左右開弓的梅以倬,和一旁生龍活虎的沈閣下,腦海中滿是指揮女仆收拾房屋時看到的破床單。
——晚上到底幹了什麼能把床霍霍成那樣?這都中午了才出現,差點趕不上今天的遊戲。
見閣下終于放下了筷子,小紅假咳一聲,開始了今日工作:“第三場遊戲開始了,今天玩益智類遊戲,第一道題:請玩家将同席人進食的菜名按順序寫在手邊的答題闆上。根據準确度評分。”
小紅話音一落,所有人都聚焦在了梅以倬身上。
作為第二場遊戲的勝利者,梅以倬有幸與閣下同席,而剛才閣下大人風卷雲殘的吃播,不僅把大家看楞了,就連彈幕都安靜了不少,有一條彈幕令施方也印象深刻——以前都擔心吃播假吃,這是第一次擔心吃播咽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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