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皎聽着,似乎想起了什麼,她的經紀人好像也說過柳漁的時尚品味不行之類的話,倒是沒有說得這麼過分,隻是站在時尚的角度毫不留情地把柳漁的穿搭給批判了一番。
柳漁的機場圖和紅毯她也見過幾張,确實有些很迷惑的配色和穿搭,但也無傷大雅,說不定隻是小姑娘自己獨特的喜好,倒不至于到被營銷号單拎出來誇大其詞地稱之為“行走的聖誕樹”的程度。
至于演技……有待磨練。
但那個網劇估計是小成本制作,吃了原著黨的福利,所以才能擁有這麼高的評分和播放量。其實隻看劇本身的話,從配角到不起眼的路人角色,演技基本上是都壓着合格線或根本不及格的,男二甚至還是科班出身,這麼一對比,沒有進行過專業演技訓練的柳漁已經算是很不錯了,隻要肯學習、多磨練自己,古裝臉的前景十分廣闊。
簽她的公司大概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。
“好啦好啦,美女的事情我們就少管吧,走了,我記得你也是C班?”
“嗯……不過你别總美女美女地喊呀,要喊柳老師的,雖然我也不知道她能教我們什麼。你看她那個态度,真是倒黴,第一次公演就……我不會第一次就被刷下去吧皎皎?”
皎皎順着她畏畏縮縮的視線看過去,柳漁穿着繁複華麗的衣裙,站在那的确格格不入,甚至有些說不上來的喜感。她雙手托舉着C班的泡沫牌子,表情看起來有些僵硬,笑得也很假,但這些在皎皎看來,就隻是過度緊張導緻面部失控的表現,說明她很是看重這次的節目,态度上來說沒有任何問題。
反倒是身後這個緊緊貼着她絮絮叨叨的人……
三天前的向沉霜,不過隻是個容易緊張的内向小女孩兒,三天不見怎麼變得這麼碎嘴了,是這個各色各樣的大染缸把她變成這樣了,還是說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?
皎皎不明白,但她很是反感這樣的行為,于是不動聲色地松開了握着向沉霜的手。
分好班後,其他班的導師都開始對自己的學員進行鼓勵,要麼是當場唱跳一段,要麼就是親切地說些鼓勵的話,到了C班這邊……二十雙眼睛巴巴地望着柳漁,她緊張地直流冷汗,精緻的妝面都快被浸花了。
末了,她掏出一張折疊地四四方方的A4紙,透過薄薄的紙的背面,皎皎站在前排,看到那上面密密麻麻打了一整張黑螞蟻似的小字,約莫有兩千字吧。
然後,在衆目睽睽之下,她清了清嗓子,開始對着沒感情地朗誦了起來。
沒錯,朗誦,像小學少先大隊長每周一升國旗的時候台上演講一樣,刻闆幹巴,但誇張地朗讀了起來,似乎是想營造出氣氛來一樣。
她口齒清晰,隻是緊張時偶爾會蹦出一兩句帶着口音的話,但就是這麼緊張的情況下,半途愣是一下也沒卡殼,一字一句流暢地讀了下來,時不時還脫個稿,用飽含深情的目光看一圈臉臉懵比的學員。
柳漁的語速過于緩慢,大概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,洋洋灑灑三千字的稿子整整讀了二十分鐘,在其他組已經開始做接下來的熱身準備的時候,他們這邊才剛剛結束導師講話。
二十個人幹巴巴地擠出一臉笑,巴掌聲拍得震天響,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。
柳漁抿了抿唇,羞澀一笑,順帶還鞠了個躬,真就是演講結束的反應。
不知道為什麼,皎皎覺得她好像多看了自己好幾眼,甚至還笑了笑,難不成是把她給看順眼了?
就像其他選秀綜藝節目一樣,星光練習生也有自己的神秘發起人,發起人似乎原本定在今天揭曉,但他似乎被臨時改了行程,跑到了橫跨半個中國的地方去拍戲,無奈今天的主持人隻能臨時請了柳漁代場。
接下來,就是緊張的表演時刻了。
女孩兒們按照班級依次坐開,正對面的方桌後就坐着五位導師,這樣近距離的接觸,還是要表演一首隻學了五天的全新歌舞,精神上的壓力完全不能和準備得相當妥當的初次公演比。
選手們挨個兒上前表演,一次五位,A班沒人了便由F班多出一人替補上,有跳得很好的CD班選手,亦有連歌詞都記不住的A班選手,這種據葛思蘭說是一支舞跳了一年,早已經爛熟于心,其實學習能力極其差的類型。
導師們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,但他們手中握着筆,在紙上劃劃畫畫間,便已經決定了選手們接下來的去向。
着實叫人精神壓力倍增。
等輪到皎皎時,A班那邊正好是最後一個人——葛思蘭。
葛思蘭遙遙沖她眨了眨眼,比了個口型——“加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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