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總是個體面人,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窮,自尊心受不了。
薄安良按住她的手,撫了兩下,提議:“别氣壞身體了,别忘了,我們還有個兒子。”
徐柯看向他,兩人眼神一确認,各自拎起随身物品起身。
走,打薄晔去。
落難小王子
回家的路上,山本柊開車。雪天路滑,車速比往常放緩了些。
千穗理看着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燈,笑吟吟道:“薄家夫婦感覺是很好的人,而且看起來很喜歡我們諒太呢。”
山本柊起初沒說話,假裝在專注開車,直到千穗理轉過臉看向他,他才壓下嘴角,不情不願開口:“老師帶我來,是希望我同意諒太和薄晔的戀情嗎?”
輕笑着搖了搖頭,用掌心蓋上男人放在操作杆上的大手,千穗理道:“你可以保留你的意見,但請不要幹涉孩子的自由,可以嗎?”
山本柊目視前方不發一語,下颚冷硬地繃着。
等不到他松口,千穗理歎息:“諒太他,已經很辛苦了……”
在山本家主宅門口,千穗理一定要山本柊保證,保證不會将這次的見面告訴山本老爺,以防老人産生不必要的懷疑。
山本柊拿她沒辦法,隻好乖乖道:“向天地神明起誓。”
千穗理一笑,心情愉悅地推開門:“我們回來了!”
進入房子,敏感的她立即感受到了氣氛的怪異。燈都是亮着的,卻沒有人作出回應。
一路張望着走向客廳,娴靜的女人小聲嘀咕:“連小林先生都不……”
到了客廳,她突然停下腳步,呆滞地眨了眨眼,無法理解地看着眼前這一幕。
家人都在客廳裡聚齊了,連蒼之介都回來了。
往日面含微笑的男人此刻蹙着眉,表情沉重,他稍顯頹喪地背靠在樓梯口的牆壁上,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裡,另一隻手垂在身側。
聽到動靜,他偏過臉,看到父親和母親一前一後進入時,低低問候一聲。
“諒太……”
看見跪在客廳中央的小兒子,千穗理放下手提包,想過去扶他起來,山本一輝突然在地闆上杵了一下拐杖,“咚”的一聲,力道不輕,瞬間制止了她的舉動。
山本柊在身後拉住她,帶着人往後退了幾步。
目光如炬地重新看向面前少年,山本一輝在前方來回踱步,繼續未問完的話:“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聯系上的?”
“半個月前。”微微垂落視線,唐止神色平靜,即便已經跪了兩個小時,腰闆依然筆挺,“忘年會那天見到了,第二天說一個人住外面也是騙人的,晚上跟他在一起。”
今天從薄晔那裡回來,一進家門看到爺爺端坐在客廳等着他,當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,後來不等他開口,爺爺讓他跪下,一時間全身如同墜入冰窟,什麼都明白了。
罰跪的兩小時間,爺爺對他不聞不問,僅是不時投來憤怒又傷心的一瞥,室内氣氛壓抑到極點。
頂着這樣的壓力,他起初還會覺得慌亂和害怕,擔憂起薄晔的安危,擔憂起兩人的未來,可随着思緒逐漸變得清晰,想清楚薄晔和自己堅持到現在的原因後,他慢慢平靜,甚至有些釋然。
“山本諒太,你是把我當傻瓜一樣對待嗎!”山本一輝氣得白胡子亂顫,眼眶也被激得泛紅,“你三番兩次食言,是對我的不忠,是對家族的不忠,我最痛恨滿口謊言的人,你讓我覺得可恥!”
蒼之介擡眸看了眼山本老爺,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放松,最終還是放棄地低下頭。
千穗理側過臉悄悄擦拭眼角,作為母親,雖然心疼孩子,但她明白在這樣的場合下自己沒有發言權。
被爺爺的話刺到,唐止蹙了蹙眉,忠誠和孝義,這些是他從小便接受的禮教,自己确實違背了。
“如果不是您總是拿薄晔威脅我,我也不會一次次說出違心的話,我從沒想過跟他分手,就算是強行分開,等我有能力脫離家族的束縛,以後也一定會回去找他的。”唐止擡起臉,直視象征着家族最高權威的大家長,“爺爺,請您不要再打薄晔的主意了,用這樣的方法逼迫我,換取的隻會是表面的服從,如果您堅持要毀了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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