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起走了進來。 看着神色低沉的師父，妙聽蓮好奇的問道：“師父你晉升失敗了嗎？” 苦午常擡眉看向來人，平淡道：“成功了。” “成功了那不是好事嗎？”妙聽蓮疑惑道： “怎麼看起來情緒不高。” 苦午常看着妙聽蓮，沉默不語。 有人收徒傳道，他倒好，收徒給自己傳道。 倒反天罡，從未聽過這等事。 牧起笑道：“師弟本就對自己修煉有獨特理解，無人知曉這樣的路是否正确。 “監督的作用就是看師弟是否走錯路。 “師父親自檢驗，那便是沒有問題。” “師弟還得感謝師父。”妙聽蓮跟着點頭。 苦午常看着兩人，呵呵一笑。 斷情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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