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嶽正布置欲将“明鏡見湖”解開之時,高天明帶着麾下亦是來到了一處石林,四周的景象讓他錯愕不已。
“方兄,你看看,四周的石柱像不像什麼雕像?”高天明開口對一側的方源說道。
方源半趴在馬上,臉色依舊蒼白無比,雙腿夾了夾馬腹驅着馬前行了幾步,雙目向着兩邊的石柱看去。
他微微點了點頭,開口說道:“是,這些石柱好像被雕琢過。”
“呵呵,方兄果然是我的福星,剛剛随手一指便讓我來到了這兒。”高天明大笑着說道,卻沒有看到方源眼中的複雜。
兩邊的石柱,覆滿了青色的藤蔓,原本被雕琢的極為精細的雕像,現在已經被時光蝕燭,再沒有了昔日神聖的輝耀。
“聽說這蠱地差不多有十多萬年的曆史了,初代蠱仙驚豔才絕,唯一可惜的是沒到帝境吧!”
“這些石像怕是此地土人,為他所立的雕像,也是因這秘境之故,方能保存這麼久,若是在外面,恐怕這等遺迹早就沒了。”
高天明坐在馬匹之上,唏噓地感慨了起來,他一躍從馬匹之上下來,向着石柱走了過去,後頭的士兵看着高天明這等動作,亦是微微有些不解。
“前人萬古,獨餘石像。”
他向着旁邊的石柱,揮了揮自己的衣袖,隻見原本的藤蔓被紛紛掃落,斑駁的石皮已經風化大半,隻餘下模糊的痕迹。
這是一尊立像,面容已經看不清是男是女,雙手抱在胸前,身上衣袖之類的圖案也基本凋朽,散發着一股暮氣。
“高兄,已經看不出什麼了。”方源看了看這尊雕像,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複雜神色,對着高天明開口勸說道。
高天明盯着這尊雕像,似乎也被帶入了對時光的思索,繼續開口道:“即便是仙人,難道就能逃得了時光的索命嗎?”
方源點了點頭,也是感慨地開口道:“聽聞舊時,有一隻蠱蟲,便叫“時蠱”,時蠱傷人,無形卻最烈。”
“是呀,蠱道欲滅人靈,有這般稀奇之蠱,也不稀奇。”高天明點頭認同道。
“你們在這裡等一等,我把前人的雕像清一清。”高天明朗聲向着後面的士卒吩咐道,轉身沖着雕像一揮,雕像身上的藤蔓全部被掃清,一個個雕像都露出了本來的面目。
他環視了一周,隻見雕像的手掌都有不同的形狀,有的雙手相合内扣,有的雙掌向外微推,有的手指翹起像是某個手印。
“可惜太模糊了,不然恐怕是極好的傳承呢!”旁邊的方源開口感慨道,話音剛落,竟然突兀地出現一聲蟬鳴。
所有人的心弦似乎被撥動,内心中最為隐匿的欲望,好像被勾動了起來,就連高天明也不例外,雙目赤紅在怒斥着什麼。
“高湛歡,你該死,你該死啊,襲殺我父,篡奪家主之位,我要奪回屬于我的東西!”
“奪回來,奪回來!”
高天明自言自語開口說道,渾身的殺機越加得狂暴起來,那邊的士兵也好像受了影響,不時說着妄言妄語。
一個高天明的麾下,原本是雨峽郡人,全家老小皆被蠻族殺了個精光,他雙目如血冷冷看着四周衆人,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長刀。
沖着旁邊的袍澤,直接砍了過去,口中怒罵着:“該死的蠻子,殺我父母,殺我妻子,該死,該死啊!”
被砍的士卒也是倒黴,心中正想着鄞水春夢,哪裡料到長刀所至,直接被砍倒在地,可是更為詭異的是,即便已經栽倒在了血泊中,眼神依舊暧昧癡迷。
“狗東西,你拔刀出來做什麼,你也要害朕嗎?”後面一人也被這莫名的殺戮驚住了,他此刻也像犯了癔症一般,竟然用皇帝的語氣教訓起剛剛那人來。
“蠻子,蠻子,該死!”
“刁民,刁民,你也敢害朕!”
兩人雙雙拔刀,赤紅色的雙眼已經認不出對方是自己的袍澤了,刀鋒一揚,乒鈴乓啷就開始了火拼。
“咣當”一聲,兩人打了個半斤八兩,都是雨峽邊軍出身,一時間,誰也奈何不了誰,隻聽兩人的刀鋒不斷作響。
其他的士卒,也被勾起了心中深埋的欲望,有人弑殺、有人貪色、有人戀權、有人仇難忘,被欲望驅使着的奴隸,也控制不住地動起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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