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樣也是當官的吧？老邵說也算吧。男人笑了一下，問你的官比老淩大還是小？老邵說一般大小吧。男人又笑了一下，問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你，與老淩不攢堆吧？老邵神情恍惚地看着男人，男人以為自己說的方言沒有被他聽懂，做了一個兩隻大拇指并攏在一起又分開的動作。老邵笑了笑沒有說話。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與老淩呆在一起這麼多年，從老淩身上看透了世事人情冷暖，似乎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。老邵從兜裡掏出一片紙，寫下自己的電話号碼遞給男人，說如果老淩遇到什麼困難，打這個電話他會竭力幫助。男人說過感謝的話，把紙片塞進老淩衣服上的衣兜裡。 男人似乎意識到老邵的來頭非同一般。俯下身子擺弄整齊老淩的上衣，捋了捋他零亂的頭發，然後把他低垂的頭扳起來，用手指着老邵，問認識不認識他。老淩渾濁的眼睛翻了翻，沒有一點表情。男人搖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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