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裡。他從鴿子腳邊解下一支細長信筒，倒出一張信函。 蕭甯站在樓下眼睜睜看到沈觀臉色漸白，指尖一顫，晨風将他手中薄箋卷走，從窗前飄落下來，正落在老周腳底。 白紙黑字的訃告，天衣府府主亡于玉門關外。 黃昏将夜。老周牽着馬走到渡口，蕭甯一家相送。 “行了，回去吧。”老周把懷裡抱着一路的小丫頭遞給沈觀。蕭甯又在馬背上挂了兩壇酒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道：“少喝點，免得誤事。” 老周笑着挨個揉了揉念念和小沅的頭，最後視線落在沈觀身上。“我這一趟，……若是關外見了墳冢，也替你給他上柱香。” 沈觀垂眸，輕輕點頭，半晌才道：“多謝。” 老周拉過蕭甯，壓低聲音道：“你倆好生過日子，别瞎折騰。還有……好好待他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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