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那晚醒了之後一個人都沒有,我掙紮了半天才掙脫從樹上掙脫下來,然後就跑下山了。”我對着鬥篷人答道,“嘿嘿,這麼聰明的小夥子這時候咋就犯糊塗了呢。”鬥篷人怪笑之後轉頭對着陳總說道:“陳家長,要不你來問問,這小子對你那麼“忠心”,你來問問吧!要是你不行就換王家長來問,王家長來問可就不好說啦。”
陳總一言不發,走過來輕聲對我說道:“小沐,那晚發生了什麼你就快點說吧,兄弟一場,我也不希望你受罪!”“陳總,我真不知道啊,我把知道的都說了,從我跟着你開始,你想想我跟你說過謊沒。”我看着陳總聲嘶力竭的喊道。陳總看看我後,轉過身對着中間那個鬥篷人說道:“大櫃頭,小沐不像是說謊,以大櫃頭您的手段,要是他中了招兒,他當時肯定什麼都不知道。”“嘿嘿,陳家長,啥時候你這麼好騙了啊,當初我安排你跟這小子接觸,你啥話都沒套出來,怎麼滴,你還真跟這小子處出感情了?怪不得你一直拖了這麼久才肯把這小子帶過來,回頭你自己去和二檔頭交代吧。”那個所謂的大櫃頭說完,轉頭對着右邊的鬥篷人陰恻恻的一笑:“王家長,看來還得麻煩你啦,這裡有人跟咱們不是一條心啊,心裡隻認二檔頭,不把大檔頭當回事啊!”這幾句話說完,陳總臉色變得煞是難看,但是還是忍了忍沒有說話退回原來的位置。
此刻,那個王家長走了過來:“小子,我可沒時間跟你瞎耗下去啊。”隻見他從鬥篷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,“這是長命針,一會會讓你嫌自己命太長!”說完,就将針從我胳肢窩慢慢刺了進去,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遍布全身,這種疼痛不是肉體上的疼痛,像是透過肉體直接刺入靈魂,打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疼痛。“嘿嘿,這長命針,不會對肉體造成損害,隻會刺傷你的魂魄,從沒有能夠撐過七針,咱們看看你能捱幾針。”“停手,快拔出來,我說,我全都說!”我渾身虛汗混着雨水嘩嘩的往下流,這種疼痛不光讓人撕心裂肺的的疼,還會讓人打從心底感到恐懼。
“那天,我醒了之後真的一個人都沒有,我真的沒有騙你們,嗚嗚。。。。。!”我嚎啕大哭起來,眼淚鼻涕刷刷的往下流。王家長猛地一扭那根銀針,我疼的渾身抽搐起來,兩眼翻白,嘴裡不由自主的往外冒白沫,可是奇詭的是,我竟一直沒有暈過去。眼角的餘光看到陳總想要向我走過來,卻見大櫃頭往前移了一步,陳總便退了回去。突然渾身一松,那種疼痛瞬間消失,原來是王家長把針從我體内拔了出來:“大櫃頭,這小子不經折騰啊,我怕真的玩死啊。”“死就死了,一頭“血畜”而已,繼續!無論如何都要問出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!”大櫃頭冷漠的說道。
“有什麼可以直接問我,何必問一個不相幹的人!”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,聽着聲音不大,卻每個字都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。三個鬥篷人齊刷刷的轉身朝身後望去,我也勉強擡起頭随着他們望向遠處,隻見一個消瘦的身影打着雨傘慢慢的朝我們走來。
啪嗒!啪嗒!遠處的人影的腳步聲一聲一聲的傳來,随着腳步聲的由遠及近,也慢慢的看清來人,消瘦的身影搭配着一身廉價的西服,滿面胡茬,胸前松散的挂着一條領帶,手裡打着一把折疊傘,另一隻手點着一根香煙,時不時的嘬吸一口。。。。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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