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謹言和聶桑不會讓你們得手的,這一屆的魁首仍舊會是天機!”天機弟子肖明生信誓旦旦道。
天啟含光殿。
“他們倆人蹲在草叢裡嘀咕什麼呢,一人頭上還插了坨狗尾巴草。”
琉璃燈塔投下來的光照得整座大殿燈火通明,韓章滿頭青絲散落在背後,白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手上還提了一壺酒。
屠烈看着面前遞過來的酒壺,搖了搖頭。
韓章輕輕勾起唇角:“無趣。”
“仙師有令,試煉賽期間值夜者不可飲酒。”屠烈直接聽命于白夜,為人又和他身上的肌肉塊一樣,一闆一眼,規矩結實得很。
“好吧。”韓章猛地灌了幾口酒,臉頰微微泛紅,接着随手一洋,酒花紛紛落落打在乾坤鏡上。
“你作甚?”屠烈慢條斯理的開口了,但表情卻看不出有多生氣。
試煉賽噪音激烈混雜,故而乾坤鏡始終沒有開啟外放聲音的功能。
但不開不代表不能開,屠烈将規定背的滾瓜爛熟,虛想了一陣便沒再繼續往下追究。
他正過身子,聽着乾坤鏡裡傳遞出來的對話,表情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“你知道吧,葉宗主準備培養接班人呢,四脈的長老都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宗主。”
“他女兒葉難不行?我還以為他們都是家族壟斷。”
“什麼玩意?!”說話的男子沒聽懂對方的意思,但不影響他繼續八卦:“葉長老是裡面最不可能成為下一任宗主的人。藏丹一脈通者自通,不通的也是不愛學罷了,它的難度甚至還不如煉器。”
“那煉器一脈還不如馭獸。”
“這你倒是說對了,但煉器一脈的周長老本身也是不争不搶的主,你看他收入門下的弟子就知道了。”
“呵,難怪他們處處針對馭獸,原來是怕我們家陸長老搶了他的寶座。”
“陸長老的馭獸理念深得幾位仙師喜愛,所以呀,你以為試煉賽隻是你我之間的宗門比試嗎,這實則是長老之間的内鬥!”
女孩張大嘴巴,瞪圓了眼珠。
好家夥,原來她穿的不是仙俠,而是宮鬥。
乾坤鏡外,一口酒從韓章嘴裡碰了出來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屠烈抹了一把臉,頗有些後悔放縱韓章對乾坤鏡胡來,難怪長老和仙師們不到關鍵時刻絕不放出賽場裡的聲音,這幫小兔崽子聊天的内容實在是又炸裂,又無語。
修仙之人最看重因果,認為冥冥之中自由因果主導着一切,加之天書的存在,沒人會反抗天命。
可如今這兩個弟子湊在一塊,讨論的淨是宗門秘辛,若是讓旁人聽到了該作何感想。
旁邊白虎疫的韓章都督還在捂着肚子笑個不停,屠烈擡手打了個響指,乾坤鏡又恢複成了從前的模樣。
桃止度宿山上。
方寄草拄着下巴,一邊深感宗門水深,一邊瞧着肖明生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模樣,心中作诽:莫不是這哥們喜歡交淺言深?
“你應該知道天啟乾坤鏡裡什麼都能看得到吧,你就不怕被你家長老知道?”方寄草眯着眼睛道。
“我自然知道。”肖明生撫掌道:“可眼下趨近子夜,長老們必不在含光殿中,而且每年試煉賽乾坤鏡隻能看不能聽,一看你就沒參加過,什麼也不懂了吧。”
那就更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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