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旻簡直莫名其妙。
他和皇叔的心上人,那位狀元郎,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,皇叔到底在說什麼?
不過江旻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不悅,立即跪了下來請罪。
“皇叔明察,臣隻是有些奇怪皇嬸今日怎麼不在您身邊,才會有此一問。”
江旻不說這番話還好些,這等于是又提醒了江組長一遍。
老婆出差,所以他現在隻能一個人孤單寂寞冷。
更可惡的是,江旻自己的老婆就在旁邊,伸手就能親親抱抱。
江聲看了一下現在的日頭,琢磨着讓江旻先曬兩個小時出氣。
李公公覺得自己都快要能看到他們主子身上的黑氣,是真的吓人。
為了避免龍顔震怒,他們這些奴才跟着遭殃,李公公出聲提醒道:“王爺,朝大人被封為欽差,如今正在瀾州那邊辦差。”
去年,江聲和柳依風那次見面後,這位探花郎就懷疑他們大梁的君主也是斷袖。
現在确定了,是斷袖,斷的還是他的同僚。
柳依風表面平靜如初,心中震驚不已,猶如被十八道驚雷劈過一樣。
皇上和朝晏,他和趙王殿下……
那榜眼他……
江旻這段時間一直在荥州,并不清楚京城這邊的事。
不過他立即就猜到,朝晏辦的差,應該和他别無二緻。
他很是驚訝地看了一眼江聲,說道:“皇叔,您竟然讓皇嬸去了瀾州?”
江聲沒說話,走到一邊坐下,修長的手指敲了一下桌面。
李公公都是體察着江聲的心思說話,所以剛才他提醒江旻,隻是被瞪了一下。
小太監上茶的時候,江聲看了眼還跪着的江旻,淡聲道:“過來坐。”
江旻立即起身,拽了一下柳依風的手腕,帶着他坐在江聲下首的位置。
這是在得知江旻進宮以後,李公公才讓人安排好的。
“荥州那邊的事,你都處理好了?”江聲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清香柔和的明前龍井。
江旻聽到這話,立即就要拿出奏折起身。
江聲朝他揮手,示意他坐着:“具體的,等到明日上朝再說。”
江旻恭敬答了聲是,又道:“皇叔,臣在荥州的時候,那裡的官紳哭天搶地,還說什麼要以死求一個公道。”
“這些人都非常難纏,皇嬸才入朝多久,便處理這樣的事,會不會太難為他了?”
江聲撐着側臉,很是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神情有些漫不經心。
“朕的人,自然不會讓那些蠢貨随意欺了去。”
江旻見他家皇叔說得這樣笃定,料想朝晏去瀾州之前,皇叔肯定做了萬全的準備。
也是,皇叔在少年時,就将那些想要攜天子以令天下的輔政大臣全部給弄死了,重掌大梁朝政,他既然決定讓朝晏去瀾州,必然會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。
江旻喝了一口茶,這段時間他在荥州是真的辛苦了,連口好茶都沒有。
“皇叔,這是今年的明前龍井,皇上賞臣一些,臣府裡的都是去年的了。”
江聲聞言笑了一下,視線落在茶杯中鮮綠漂亮的芽葉上。
他不說話,江旻也摸不準是行還是不行,隻能繼續喝茶。
李公公滿臉堆笑道:“王爺,朝大人喜歡明前龍井,皇上除了自己留了些,都讓人送去了瀾州。”
進貢給皇帝的明前龍井,自然是最好的那一等。
江旻可不敢和朝晏搶,立即改口道:“其他的貢茶也可以,皇叔,您是不知道,臣在荥州那裡,想喝口好茶都沒有。”
江聲放下茶杯,不緩不急道:“荥州的官員,難道連一口茶都不肯招待你?”
“倒也不是,”江旻想起荥州的那些官員,心裡還有些火氣,“他們的茶,臣不屑喝。”
江聲嗯了聲,問起江旻荥州那邊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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