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盈心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,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風華,因周身散發着那身為人母的慈愛溫柔,反而更加有韻味。
一家人逛過大明湖,隔日又去了有天下第一泉之稱的趵突泉。
蘇轍的長子蘇遲牽着次子蘇适,來到了泉水池邊。
還未走到近處,就聽到了聲如奔雷,噴湧不息的水聲。
蘇轍抱着女兒蘇婉,一手牽着妻子的手,也往泉水邊走來。
蘇适指着池子中間那三股泉眼,驚奇的睜大眼睛:“快看,哥哥。”
十三歲的蘇遲已經是一個穩重端方的少年郎,長相随了他的母親,五官柔和,給人第一印象是一個溫柔有禮的人。
蘇遲将弟弟禁锢在身前:“嗯,這是趵突泉。”
“趵突泉”,蘇适手指放在嘴邊,一邊跟着哥哥念,一邊點着他的小圓臉。
“名字是上一任的知州曾鞏命名的。”
蘇轍夫婦二人抱着女兒來到了他們身邊。
史盈心聽着曾鞏這個名字有些耳熟:“可是那個曾南豐?與你一年同榜進士那個?”
蘇轍眼眸閃動,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他心中不禁苦笑,曾鞏三十九歲才中進士,如今已經是一方知州。他十九歲中進士,制科考試名列四等,現在卻還隻是個八品小官,實在是窩囊。
…
不管如何,日子還要繼續。不知不覺蘇轍在齊州任職已經一年多了,蘇轼在杭州出任通判也即将期滿,他上書朝廷,希望能把他再次調任的地方離弟弟近一些。
于是朝廷任命他為密州(諸城)知州,九月離開杭州到山東赴任。
蘇轼跟蘇轍在信中也提到過,為此兄弟二人還高興了一些時日。
原以為齊州與密州相隔不遠,不料一個屬于京東西路,一個屬于京東東路,轄區不同。
蘇轼到密州赴任後,兩人一直各自忙于公務,始終沒有機會相聚。
轉眼又到了一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佳節,兄弟二人雖然都在山東一帶,始終沒能見上面。
蘇轼夜裡一人坐在超然台舉杯豪飲,看着天上那一輪圓月,他與弟弟已經是好幾年沒見了,他的同輩血親也就隻有三姐跟子由二人。
他站起身,踉跄了幾步,舉起手中有些外灑的酒杯,不知是對着圓月還是借着圓月眺望多年不見的親人:“明月幾時有?把酒問青天。”
許是醉了,聲音裡透露着苦悶。
“不知天上宮阙,今夕是何年。”
“我欲乘風歸去,又恐瓊樓玉宇,高處不勝寒。”
“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間?”
蘇轼一口飲盡杯中的酒,‘嘡啷’一聲,酒杯被随意的丢在地上。
不知想到什麼,苦笑着搖搖頭:“轉朱閣,低绮戶,照無眠。不應有恨,何事長向别時圓?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。但願人長久,千裡共婵娟。”
超然台照明的燈火,并不算明亮,隐約見一個貌美嬌俏的女子,拿着一件外衫朝着超然台走來,走到蘇轼跟前,将外袍給他披上:“老爺,還是進屋去吧,夜裡風涼。”
蘇轼現在有些醉了,看着來人,雙手撫在女子的肩頭,仔細辨認了好一會兒,原來是他在杭州帶來的紅顔知己王朝雲。
身子半靠在王朝雲身上,嘴中還喃喃道:“嗯,你說得對。”
不管是壯志難酬的苦悶,還是與三姐、弟弟多年不見,兩地相望的思念,如今也都隻能無奈的自我安慰。
蘇轍今日下值後,得知王安石被罷官,外加小兒子蘇遠降生心情大好準備給蘇轼通信暢談一番。
三年前的旱災,并不隻是齊州這一片地方的旱災這麼簡單,它還影響到了朝廷的官場之中。
王安石作為變法的主事人,跟他不對付的那一派,因此事作為抨擊他的導火索,先是罷官,後有複相,之後又被罷官。
朝中官員不斷變換,也就導緻新法實施中陸陸續續出現了許多弊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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